冥河水腐蚀生者血肉,齐舒媛想着要不要在那条船上开一个洞,那场面一定会非常有趣。
一号看不懂齐舒媛的表情,她没有主人前世那些痛苦记忆,自然就认不得这个人,于是她左思右想,忍不住道:“主人,您家里还有扶声,可不能见异思迁啊。”
齐舒媛的笑戛然而止,她极为危险地瞅了一号一眼:“你的主人是这样花心的人吗?”
“额,不是。”
对面的船不想多生事端,于是往相反的方向走。
齐舒媛淡定吩咐:“跟上去。”
一号很疑惑:“主人不找鱼了吗?”
齐舒媛看着那船上的紫衣女子一笑:“这不就有一条大鱼游过吗?”
欧阳文茜总觉得心慌,她忍不住问那撑船的麻衣中年人:“还要多久才能寻到?总觉得心中慌乱,想来是这地方鬼气太重。”
撑船人不曾转身,声音有些沙哑,应当是嗓子受过伤所致。
“小姐,寻人不是简单的事,你且忍耐。”
欧阳文茜也不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她重新安静下来,可心中的不安却越发扩大。
撑船人见她心绪不宁忍不住叹气,他抬手摘下自己的斗笠,苦口婆心地劝:“小姐,有些事情并不那么黑白分明,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欧阳文茜抱紧手中的骨灰坛,像是害怕撑船人会伸手抢夺一样。
这些话她已经听过很多遍,可是无论她吃了多少次亏都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