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人保护着扶声,她好像并不用担心什么。

只不过这裂谷给人的感觉也很是奇怪,杜佑欢总觉得有种被人窥视的错觉。

扶声和应沫雨商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进去试一试。

她们一人执剑一人握笔,小心翼翼地走进门中。

再次被两人忽略的一号带着愤怒的颜文字也冲进了门里。

几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扶如是才走了出来,她收到了齐舒媛的传音。

“前辈,现在情况如何?”

扶如是试着穿过那扇门,可惜她没有像扶声她们那样消失,她仅仅只是穿过了门而已。

“我无法随行。”

冷月宫,齐舒媛从打坐中醒来,她睁开双眼,心下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起身坐在窗前,随后拿起笔画起一个人的模样。

她一边画一边同扶如是联系:“无碍,我会看着她们的。”

停下笔,纸上那人的模样已经清晰,齐舒媛却有些不满意,她拿起画对着阳光有些嫌弃:“许久不画都手生了,竟没有半分师姐的风采。”

随手将画毁掉,齐舒媛坐下又给一号传音:“情况如何?”

“主人!大事不好啦!”

咔嚓一声,那可怜的桌子再次卒。

齐舒媛眼底涌出浓重的血色,房内的花瓶也随之裂开。

“说!”

一号被主人的语气吓了一跳,她赶紧回复:“我们被传送到船上,船上的人逼迫师姐跳舞,师姐没有灵力,不从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