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聆:“废品站呢?以后不开了吗?”
游珠雨看着她,柳聆:“我说错了吗?”
她笑着说:“上次你外……姥姥去医院的时候我不是帮忙了吗,感觉珠雨连踩纸盒都很好看。”
换作被人说游珠雨都觉得是嘲讽,但柳聆明显不是。
游珠雨:“她们都说我是捡破烂的,但我也是姥姥捡来的破烂。”
黑糖珍珠好甜,刨冰里也有这样的珍珠,游珠雨在某些广告里也见过华丽的甜品,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吃,也没想到会和别人来吃。
柳聆已经不是别人了。
提起姥姥游珠雨总是会笑,柳聆靠着椅背,欣赏对方被渲染上的温情,也期待对方以后提到自己的神情。
“珠雨不是有想做的事吗?”
柳聆想了想:“废品站也能做大吧?那是什么规模?”
“上门回收到废品站到加工打包……感觉很不一样。”
游珠雨摇头,“以后也只会叫春兰废品站。”
她又问柳聆:“为什么我叫姥姥你叫外婆啊?”
柳聆:“我哪知道,我从小就这么叫啊。”
她笑着说:“珠雨的姥姥不是海市人吧。”
游珠雨也把姥姥捡到自己的故事告诉了柳聆,也表示自己对父母没什么期待,她只是说:“我希望姥姥的名字能被人记住,她叫朱春兰。”
柳聆:“好巧,我外婆叫夏百合。”
游珠雨不知道该怎么接,柳聆又说:“我的珠雨叫游珠雨。”
游珠雨:“谁是你的。”
柳聆:“口说无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