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薇:“之前都没来过,看看。”
她看上去也身体不好,前几年柳聆也没有经常见到徐朗薇,女人常年旅居,倒也没有满头风霜。
沈书意也见过徐朗薇,一直觉得这阿姨有种看破红尘的游离感,和年轻时候横扫财经报纸写作天才的人生彻底割裂。
上一辈的故事也写满爱恨,柳聆没有过问,只是笑了笑,平静地告诉她们:“我和珠雨的婚礼不打算公开举办,可能会在废品站的楼上做个仪式。”
徐令竺:“我们能得到邀请函吗?”
柳聆耸肩:“这要看珠雨的意思。”
徐朗薇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朱姥姥葬在哪里吗?”
柳聆听游珠雨提过,但还没去过,“怎么了?”
徐朗薇:“我想去看看她。”
她眼眸真诚,现在看她和徐令竺好像不太像,只不过是岁月变迁带来的变化,当年的徐朗薇甚至比徐令竺还锋芒毕露。
柳聆:“你应该问珠雨的。”
对方露出为难的神色,她是妈妈,但对游珠雨来说更像是陌生人,“我不知道怎么问。”
徐令竺也是第一次看母亲这么拧巴,她难得想笑,本来徐朗薇应该只有徐令竺一个女儿,父亲对徐家人来说从不重要,只是有些感情很难控制,徐朗薇一向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但没办法问自己的小孩愿不愿意被生下来。
这段时间她也不好入眠,她总是回到那年的山村,雨中的摩托车,草丛里幸运活下来的婴儿。
梦里都冷,那游珠雨这么多年,会潜意识地讨厌下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