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可有可无的老婆?”
这话她都好意思说,游珠雨瞪了柳聆两眼,很烦柳聆某种时刻刻意的煽动。
但她学生时代就是这么好煽动,不高兴的时候眼尾扬起,有一种和高冷外貌不符合的楚楚可怜。
桌面上的茶水都在晃悠,蛋糕里面的夹心流了出来,游珠雨压在柳聆身上,吻得女人测过脸,光下的脖子纤细,好似玉雕。
柳聆捧起游珠雨的脸,“被你按住的是我,你喘得这么用力做什么?”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熟悉的蛊惑袭来,像是某年也有一天,游珠雨被这么勾引过。
柳聆极细的吊带都散开了,她长发铺陈,游珠雨都能从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痴迷。
游珠雨捂住她的眼睛,“我想做了,好想好想。”
柳聆:“不好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游珠雨懒得理她的调侃,“你不是看到靳芒给我的消息了吗,这是我的地盘。”
柳聆:“你圈地啊。”
游珠雨哼了一声:“本来就是我的地。”
柳聆:“圈地也该有标记吧?”
她抱住游珠雨的脖子,对方的脸近在咫尺,仿佛刚才没人策划如此去死,又像是他们都挣脱了世界规则的既定死亡,走到了最初的原点。
天生一对,你情我愿,本来就应该百年好合。
游珠雨微微侧头,“那你咬我一口。”
可惜柳聆没这种爱好,她选择长驱直入,把游珠雨卷入暴雨般的情潮,在对方晕过去的时候说喊一声声的珠雨。
可惜游珠雨睡着了。
柳聆摸了摸她被汗打湿的发,低声说:“我肯定早就看上你了。”
不然怎么会,心跳大乱,蓄意接近。
什么都没承诺,什么都没索取,意味着,她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