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连口红都不涂,看过来的时候黑眼圈越发衬得眉宇病郁,刚才端茶的工作人员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白发让游珠雨看上去很另类,若是黑发,或许能减弱这几分非真人的感觉,就是更鬼气森森。
徐令竺看过她的资料,认为游珠雨和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太像。
大概是她多看了游珠雨两眼,内搭黑色外穿交领西装外套的女人看了过来,问:“徐总有话要说?”
徐令竺:“是有话要说。”
“不知道游总有没有看到晚上的舆论,都说徐玉渲在高中的时候欺负你了。”
这种事开口直说总显得尴尬,徐令竺长得就一副冷淡精英的模样,很符合徐家女性除徐玉渲外的统一风格。
游珠雨:“是,她骂我下作、恶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声音淡淡,听不出匹配这些词语应该有的情绪,反而让很少尴尬的徐令竺微微蹙眉。
徐令竺:“我代她和你道歉。”
游珠雨摇头:“不用。”
空气中都是浓郁的茶香,柳聆没插话,游珠雨身体微微前倾:“如果徐总真的抱歉,那就用谈生意的方法谈谈柳聆的违约金。”
一玻璃墙之隔的工作长桌上,靳芒监工,谈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结果肯定是一致的,但都为了钱在吵架,听不到声音都能感受气氛堪比菜市场。
徐令竺点头:“可以,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游珠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