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不是多次开出条件希望我跳槽吗?”
“违约金我可以自己付,工作安排随便你们,我只有这个条件。”
鱼缸里的电子鱼游动的频率都是固定的,如今人工智能发达,却很难跨越仿生门槛。
鱼缸玻璃映出来的女人面容像是一座年代久远的石刻,写满了一次次奔赴的风霜。
那边的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是和我结婚呢?”
柳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道网很卡吗?你都没听到?”
她的声音很是好听,游珠雨这些年反复靠着那支录音笔过活,为的就是把歌手柳聆和高中生柳聆区别开来。
柳聆的态度很真诚,“因为鸥港和沸心的竞争关系。”
那边的人没说话,柳聆好像听到了老式钟表很响的走秒声。
嘀嗒嘀嗒嘀嗒……
三十秒后,游珠雨说:“你和一个没见过面、完全不了解的人,还是竞争对手公司的老板提出结婚,是不是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柳聆笑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温柔礼貌是柳聆的特质,还有藏在话语里卡在范围里的亲昵,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她把我看进眼内」的错觉。
实际上这是她核心冷淡的外包装,结合天生眉眼藏蜜的皮囊,更是完美。
柳聆:“我认为这是一场对你我都好的交易,毕竟贵公司之前也好几次邀请我跳槽,之前我在宴会上碰见过靳总,她告诉我你还在物色相亲对象。”
“所以您现在有伴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