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万事皆有可能嘛。”

“但和你不吵架是不可能的,我这里还有你写给我的绝交信。”池听云补充道,“我记得我家墙上还有你用小刀偷偷刻下的留言,后来搬家,那堵墙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夏晚:“……”

小时候的自己怎么这么智障?

“我还记得内容,要不要说给你听听?”池听云脑海里浮现夏晚那狗爬似的字,笑容越来越深,“我想想,你那时候沉迷于繁体字,可惜聽字不会写,所以直接写的池听雲……”

“别说了。”夏晚直接上手堵嘴。

池听云安静了。

夏晚也怔住了。

手心是池听云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夏晚还能感受到池听云正轻轻探出舌尖,扫在她的掌心,夏晚被烫似的,立刻松开池听云。

夏晚趴到床上去,手掌在床单上搓来搓去,但还是痒痒的,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想穿回过去把自己打死。

池听云合上相册,看见夏晚乌龟一样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但后背曲线也是妖娆的,她抬手抚了抚嘴唇,右手支着额头,侧躺在床上。

“看到你内-裤颜色了。”

“……”夏晚一个翻身,双手把衣服往下拉,裤子往上提,这下正好和池听云双眼对上。

两人都安静下来,什么话都没说,静静地躺在床上,夏晚盯着池听云嘴唇,目光灼灼,慢慢靠近,由着本能,想要亲一亲池听云的冲动从未如此强烈。

池听云没有退开,夏晚莽足劲靠近,一回生二回熟,她们已经熟得不能再熟。

……

池听云按住夏晚作乱的手,眼底一片水润:“去打球吗?”

夏晚舔了舔嘴唇,掩饰地收回手,但舍不得掌心的绵软触感,她说:“打什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