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道:“你可以滚了。”
还以为夏晚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意义的话,是她多想了。
夏晚灰溜溜地走了,就好像偷-情害怕被人看见似的,走到门口,又被池听云叫住。
“你实在好奇现实中做-爱是什么滋味,那就去谈恋爱,不要好奇到我身上,夏晚,我是不会当你的工具的。”
夏晚不解:“我就好奇一下而已,怎么就把你当工具了?你不好奇吗?我们都在梦里当了这么久彼此的工具了。”
把她说得这么不堪。
池听云冷笑:“确实好奇,好奇你的阈值在哪?连触手都满足不了你,也好奇你的欲望和感情是不是分开的?”
夏晚:“……”
阈值当然是越刺激越高,但那是在梦里,现实里的话,她光是想想就有些紧张了。
至于欲望和感情是不是分开的,她不觉得自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那种人,和池听云能在梦里肆无忌惮地doi,估计是因为那终究只是梦。
夏晚想问池听云:难道你不是分开的?那你怎么看待我们在梦里不停地换姿势do?
但她没来得及问出来,池听云已经把她逐出门去。
夏晚离开后,池听云发现自己心情相当不好,她翻开写满了监狱生活体验的笔记本,锁着眉,她那两个月里最记挂的人居然是夏晚。
可能因为夏晚最让人不放心吧,也可能是夜有所见,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