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没说话,给秋柔云倒了一杯酒,推向对方。

玻璃杯底座擦过木质的吧台,发出轰隆的声响,直至停在秋柔云面前,秋柔云拿起酒杯垂眸含住杯口浅酌,就听陈薇漫不经心地盯着她道:“你会喝酒。”

秋柔云放下酒杯浅笑,似是因为陈薇主动和她说话而放松下来,整个人紧绷的气质也跟着骤然松懈:“和饮料也差不了太多。”宴会上的酒当然不会真的让客人喝醉,除非是酒量差到一杯倒,不然喝个两三口是不会醉的。

陈薇就也跟着笑起来,她说:“下次来我家喝?”

秋柔云眼神变得柔和,也跟着笑:“偷你爸的?”

“想喝我姐的也行。”陈薇说,“不过她好像不怎么热衷于收藏酒类。”

秋柔云眯着眼笑:“看看书就行。”

陈薇就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两人都没再说话,纵使她们两人都各自有千言万语想说。秋柔云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更希望陈薇主动问她。而陈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久久没有再说话。

每当秋柔云以为自己离陈薇更近时,陈薇的态度又会渐渐疏远她,眼见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离开的时间太久、不得不赶紧回去时,秋柔云终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