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滢：……她又不是法海。

这一晚上，夏滢过得很滋润，虽然是第一次，但她感觉白霜应该也是很快乐的。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像是个任人摆布的娃娃，有时候还会哼哼唧唧的，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锤她。

记得最深的一次是，白霜有些昏昏沉沉的，浑身汗湿，嘟嘟囔囔的。

夏滢听不清，她爬起来靠近白霜，亲了亲她的嘴角，问她：“小霜，你说什么？”

凑近了才听清楚，白霜在骂她，骂她不是人。

但也只是骂了一两句以后，白霜就再也撑不住了，闭上眼装死。

感觉到夏滢的动作时，她倒是还想再骂夏滢，可惜话都说不出来，抬腿又很快耷拉下来，接着就是夏滢这个死变态亲上来了。

死变态，腿都要亲。

折腾到大半夜，反正白霜是彻底睡过去了。

夏滢也有些累，她心想这还是个体力活，但这个运动她真的很爱。

坐起来的时候，头发顺着后背往下感觉有些刺痛，她去浴室冲了个澡，对着镜子就发现后背的抓痕，这会儿还泛着红，看上去有些糜烂的暧昧，让她忍不住回味一番。

最后又去打了热水给白霜擦身体，尤其是某些地方。

水太多了。

枕巾都要湿透了，上面是白霜的眼泪，还有她咬着枕巾浸湿的。反正这个枕头是不能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