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的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因为她总认为自己会回去的。

系统察觉到她的想法，冒出来扭扭捏捏地说：“宿主其实也可以选择留下来。当然前提是清除黑化值。”

夏滢对系统说的话没有反应，或者说她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坚定地要回去。

她不由伸手扶额，果然一旦付出情感就再难割舍。

旁边一直观察她的白霜立马扶住她的胳膊，脸上出现焦急的神情：“夏滢，你怎么了？是头不舒服吗？”

夏滢的手还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手指纤细，她扭头去看白霜，有一瞬间，这个虚幻的世界好像因面前这个人而真实起来，仿佛在哪里都没关系，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伸手捏捏白霜的脸颊，手感非常好，也非常真实，细腻而软嫩：“没有不舒服。”

“真的吗？”白霜有些狐疑地看着夏滢，她总觉得夏滢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她和夏滢最开始认识时，对方给她的感觉始终很独特，总有种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疏离，让人看不真切，她也从不打算交付真心。就像是一阵清风，随时都可能会走。

直到刚刚，夏滢浑身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就像是被时间沉淀下来，终于有了实感。

白霜挽着夏滢的手微微收紧，她从来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夏滢离开她会怎么样。

她努力按下这样的不安，重新扬起笑，指尖隐隐有些发白：“我之前写的歌，柳姐说很不错，过段时间就会发单曲，到时候我艾特你好不好？”

夏滢有些走神，没能反应过来白霜的潜台词，只是听到对方想要艾特，就点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