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滢安静一瞬，转头看向白霜，语调有些缓慢，像是唱片机缓缓在黑胶片上滑动出来的慵懒，优雅的女声就在耳边响起，甚至还不断飘来属于她自己的洗发水的香味。

“是我拿错了。”

娄苓拿错白霜的水杯就被讨厌到全文完，一直到白霜的死被翻出来。

现在她用了白霜的洗发水，虽然不像水杯她那样有亲密接触，但估计黑化值会上涨不少，又或者从此疏远她。

夏滢想着就要开口道歉，就听到熟悉的系统音想起。

高高提着的心终于沉下来，心道果然黑化值还是上涨了。

【反派当前黑化值降至15。】

夏滢；？？？

夏滢不动声色地看向白霜，就见白霜也在看她。

过了两秒，白霜主动道：“你头发还没干，我帮你吹干吧，不然晚上睡觉会脑袋疼。”

夏滢略有些恍惚地坐下来，任由白霜抓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把系统从自己的脑海里给摇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系统出问题了？】

系统也有些懵，但被她这么一质疑就有些生气：【你才出问题了！本系统是不会出问题的，黑化值下降就一定是下降。】

夏滢明白了，系统没出问题，出问题的是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