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也知晓,不如您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九方昳师叔年轻的时候,有那么好看吗?”
“我上回见到她,她可是连南河剑法都使不全呢……”
江晚抬首,蓦地看向两人,眸色冷淡,“你们很闲吗?”
江不语拔腿就跑了,沈不言慢走一步,可还是迅速离开院子,多半又是几日不回了。
浅言笑了,“淘气得很,这样也好,倒比不问快活。”
南河族长的位置,看似尊贵,可只有她们自己知晓,一旦坐上了,强大的责任感会束缚自己一辈子。
江晚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说话。
她想的一样,这样多快活,一辈子不用烦恼,自由自在。
许是看出她的心事,浅言说道:“不问像极了桑言,她是与生俱来的王者。”
而不言不语与江晚小的时候又很像,江晚遇到九方昳后,性子大变,才有如今稳重的模样。
这样的江晚,又让人心疼不已。这样的沉稳,宁可不要。
江晚没有回答,低眸看着棋局。
一盘棋结束后,江晚无心再下第二盘,飞身离开去找不问。
沈不问坐在原处,周身蝴蝶环绕,小鹿们围着她打转,俨然将她当作了主人。
江晚落地后,沈不问就睁开眼睛,母女二人对视一眼,江晚先忍不住开口:“你还小,不必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