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懵懂,半晌没有说话。
寂静良久后,江晚说道:“南河与其他神族不同,南河没有男儿,被视为异类,曾经有人想要毁了南河,但南河又是治愈疾病的良药,神族不舍毁灭,慢慢地才让南河壮大起来。但人族究竟是不能缺少男人的,但在人族,男人掌控天下。他们用律法、用规矩禁锢女子,让她们困于四方天地中。让她们一辈子只能依附男人生活。”
“久而久之,这种想法根深蒂固,便让许多妇人轻视女子,倚重男儿。那位妇人,不过是陋习下的普通女人罢了。”
沈笙呆呆的,她在南河长大,几乎没有接触过男人,更不知人族中女子地位卑微。
她对‘母爱’的想法登时就变了,好像明白些什么。
江晚笑着摸摸她的脑袋,“不要想那么多,沈夫人会处理得很好的。”
“你带我过来,究竟是想做什么?”沈笙觉得此行不同于以往,意义微妙。
江晚没有回答,回之一笑。
江晚与沈笙在沈府住了下来,一日三餐都有人送过来,衣裳也是京城里时兴的款式。两人无事就出门去玩,一起吃吃喝喝,闲了就去游船,有时在船上过夜。
满天繁星,流水潺潺,意境幽幽。
玩了半月后,沈家出事了。
有人告了沈家夺女不还。
刑部来沈家问话了,苦主是江晚口中的妇人。
沈笙恰好回来,被沈夫人拉着去见刑部的人,江晚随后跟上。
苦主也来,穿着简朴,怯生生的,不敢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