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人,将来会成神的。”江晚莫名沈笙的小脸,“您还记得她。”
“自然是记得了,毕竟谁能有那等魄力,闯大荒,镇压闻天,该让我记一辈子的。”花族族长微叹一句。
那样明媚的少年人,谁会不记得。
江晚沉默,抬手摸摸沈笙的小脸,眼神晦涩。
沈笙捏着花珠,抬首朝她盈盈一笑,“可以吃席了吗?”
“可以了,我们入座。”江晚回过神来,收敛不该有的悲伤,将沈笙从座椅上抱了下来。
她拍拍沈笙的小脑袋:“走吧,吃席。”
今日南河的宴席按照人族的宫宴来办的,一改往日清水仙气。就连酒水都是南河珍藏多年未曾开封的。
沈笙专注吃自己,嘴里塞得满满的,江晚与人交谈,言谈举止,得体端庄。
看看明珠一般的江族长,再看她身侧只顾着吃的奶娃娃,众人不觉唏嘘。
这桩亲事,南河太亏了。
沈笙不知旁人怎么想的,反正她吃了席,认认真真地从开席做坐到散席,吃的小肚子圆滚滚。
神族的人陆陆续续散开了,沈笙下地走动,屁颠屁颠跟着江晚。
江晚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远远看过去,像是一只小兔子,蹦蹦跳跳。
走了一天后,回到般若城,沈笙累得打瞌睡了。江晚将她送回寝殿休息。
日子忽而淡然如水,不必日日担惊受怕,南河也会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