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抵着欺压上前来的人,“我与你说正经事。”
“正经什么,这不就是你爱看的局面?”沈笙冷哼一声,蛮狠地扣住她的手腕,心跳情不自禁加快。
阿奴放弃反抗,腿脚勾住她的腰肢,歪头一笑:“我可什么没有做,就连你,也是你说要去大荒的。”
“我如何知晓大荒内的时间流速与外间不同。”沈笙自己都气笑了,“不洗澡了?”
两人直视对方,眼中也装不进其他东西。
尤其是沈笙,恨不得将人塞进自己的心坎里,漆黑的眼眸里映照出阿奴含笑的模样。眉眼轻挑,风情万种。
阿奴伸手勾住她的脖颈,“你生气的样子还是没有变。”
儿时的记忆里,沈笙是一个狡猾的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从来都是相反的。
哪怕是生气,都是冷笑,高深的灵力,让她对万事万物都提不起兴趣。
哪里像眼前人这般生动呢。
她直起身子,先吻上对方柔软的唇角。
沈笙睫毛一颤,微微阖眸,享受片刻的欢愉。
慢慢地,阿奴倾靠着软枕,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被人紧紧掌控住。
门外婢女不知去了哪里,两只小小的脑袋从壁柱后面探了出来,乌黑明亮的眼睛盯着屋门。
“她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但回来就关门睡觉,肯定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