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小江晚故作老成的叹气,双手紧紧抱着沈笙的肩膀,心里暖暖的。
沈笙没多想,去偷城墙的上符纸了,一偷就偷了百张,迅速去卖了,换成钱给了客栈老板。
很快,修士们找了过来,偷什么不好,去偷符纸,丢人不?
江晚躲在沈笙身后,嘴角很想上扬,探头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修士,抿了抿唇,不能笑。
沈笙解释自己重伤,没钱付房租,伤好之后,一定补回去。
修士们不肯答应,十倍补偿回去。
小江晚趁机吐槽:“客栈老板欺人太甚,房价涨了十倍上去,我们实在是没钱了,总不能露宿街头。你们想想,客栈老板是不是太坑人了。”
修士们看着对方稚气的模样,心中松懈下来,留了两人下来盯着她们,画不完符纸不准走。
沈笙倒了下来,看向江晚:“你去画。”
小江晚笑不出来了,哼哼唧唧地去买符纸朱砂。
画的时候,她一面抗议:“是你偷的,你却让我来写,你欺负小的。”
沈笙歪倒在床上,眯着眼睛,愉快极了,“我这是教你生活的本事,将来我不在了,你可以去卖符纸度日呀。嫁妆是万万不能动的,你可晓得。”
“我日后嫁给你,那、嫁妆等于还是给了你,你说,好不好?”江晚撸起袖口,理直气壮的与沈笙理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沈笙:“……”听絮浅言活着,保准会被活活气死了。
小江晚一面画一面与她理论:“你想想,钱都是给我的,我不动。我长大了,带着嫁妆嫁给你。你的钱财都给了你,我不吃亏,你也不吃亏,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沈笙捂住耳朵,试图不去听这番奇怪的道理。
“师父,你说我嫁给别人和嫁给你,哪样好?”小江晚放下笔,嘀嘀咕咕一番,神神叨叨,最后看向不说话的师尊,“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