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相贴,两人呼吸相融,江晚的心悬了起来,激动又紧张。
沈笙好笑,她这般姿态,如青涩的果子。殊不知越是青涩,越让人忍不住触碰。
青涩便是天然的妩媚。
江晚松开沈笙,羞得背过身子,“该、该休息了。”
“你还是在害怕?”沈笙拿手戳了戳她的脊背,指腹轻轻在脊骨上绕着弯儿。
指腹打了个弯儿,最后黏在了后颈上,戳了戳,江晚被戳狠了,拂开她的手,“你、你、你不正经。”
“哦。”沈笙轻轻哦了一声,不逗她了,她应了一声:“睡觉。”
床笫间的暧昧骤然消失了,两人背对背躺着,灯火摇曳。
须臾后,江晚忍不住躺了下来,望向床榻里侧的人,唇角抿了抿。
沈笙似乎受到感应般回过身。
她没有开口,江晚也没有开口,两人都沉默。
抵足而眠一夜,江晚先起来的,隔壁传来杀猪的声音。
猪绑在了石凳上,嗷嗷直叫。沈笙也被吵醒后,趴在墙头上看屠户杀猪。
猪要现杀,肉吃起来才更香。陷猪负
沈笙看得津津有味,江晚给她递了个块肉饼,肉是昨夜屠户家给的。
“你今日想做什么?”江晚问道。
沈笙低头看她:“没事呀,你想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