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鼻尖涌着淡淡的大海气息。
她靠得那样近,气息拂在脸颊上。
似有一种面向大海,迎面拂来的湿气。
沈笙第一时间想到了南河,那个神秘的地方。
沈笙的心就要跳了出来,她没有后退,而是屏住呼吸,迎向她,“不是吗?”
马车里黑又静,她的脑子乱得一塌糊涂,靠得那么近,月光时而透进来,而对方神情淡然冷漠。
沈笙脸色红得发烫,重复一句:“不、不是吗?”
“那你问问你的兄长有没有背叛你的嫂嫂们?”阿奴直起脊背,“你想将军们家宅不宁吗?”
一瞬间,沈笙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耳朵都跟着发烫,“那、 我承认也没用啊,我们都是女人,怎么生孩子。”
阿奴没有再回答她的话,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而沈家的马车已经到了国师府门口,江不言跳下马车,同青衣摇摇首。
跨过正门门槛,就一个与她一般大小的女童钻了过来。,相同的五官,就连发髻都是一模一样,只两根红色的丝绦换成了灰色。
“江不言。”女童站在了江不言面前。
江不言立即解下腰间的荷包递给她,“江不语,她给的橘子,四个,我吃了两个,给你留了两个,很公平。”
江不语定在原地,打量江不言手中的荷包,狐疑道:“还有一个呢?”
“在母亲那里,一个荷包只能装下一个,给你。”江不言眯着小眼,高兴道:“我们回去,我和你说今日的事情,下回该你去了。”
江不语接过荷包,掏出里面剥好的橘子,慢条斯理地掰开一瓣放入嘴里,橘子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