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泠怔了怔,品味着她所言的“一样”指的是什么。
“入河之时,寒意刺骨,我以为我回不来了。”萧灼低头摩挲着崔泠的手,“每次都死在这种小喽啰身上,我不甘心,更不放心……我若死了,岂不是便宜杨猛那小人了!”
崔泠听见“每次”二字,瞬间懂了萧灼的话。
“这次是杨猛,上次是……”
“崔淞。”
萧灼牵着她的手,贴在心口:“刺的是这里,一刀毙命。当年有眼无珠,选了扶植他上位,想来他敢伤我,也是仗着后面有大泽撑腰吧。”
崔泠竟是笑出声来。
萧灼嘟囔道:“你还笑话我?”
“这可不是笑话。”
“不是笑话是什么?”
崔泠抵住她的额头:“命中注定的冤家,朕不让你跑,你就哪里都别想跑。”
“啧啧,难不成你还想把孤给金屋藏娇了?”萧灼忍笑反问。
崔泠笑道:“藏是肯定不藏的,朕的皇后必须与朕一起,共治天下。”
萧灼又惊又喜:“你说什么?”
“朕的皇后。”
“在这个时候封后,你不怕天下人反驳么?”
“你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