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既然问了,你当回答。”李忌也想听听,这女子敢不远千里孤身前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慕容九再行一礼,转眸看向礼部尚书:“你是大夏的礼部尚书,怎的连最起码的君臣之礼都不懂?我乃国使,前来觐见贵国陛下,贵国陛下尚未开口,你就敢在这大殿上大声质问,我若答了你,你便成什么了?”
这话一出,礼部尚书只觉背脊发凉,赶紧跪地道:“臣僭越,还请陛下责罚!”
李忌似笑非笑,轻声道:“拖出去,杖二十,以儆效尤。”
“诺。”宫卫上前,将礼部尚书拖下了朝堂。
李忌眼底有了兴致,冷声问道:“夫人可以回答礼部尚书的话了。”
“我大雍男儿皆在保家卫国,大雍女子也在同仇敌忾,他们都有他们必须做的事,妾身为大雍人,便不能置身事外。所以,妾向吾皇请旨出使大夏,想与陛下谈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慕容九的话说得从容不迫,丝毫不像是一个弱国使臣。
李忌冷冷地干笑一声:“大雍杀我太子,我大夏与大雍有不共戴天之仇,买卖做得下去么?”
“妾先与陛下算算这笔账。”慕容九朝着李忌一拜,“还望陛下准妾文房四宝,对,还有算盘。”
李忌斜眼看向身侧的总管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