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说不过夏且,现下确实是大雍生死存亡之时,这些所谓陈规旧俗,确实也该变一变。
“还有一事。”崔泠不悦地逼视裴钰,“为何裴尚书迟迟选不出皇太女的太傅?京畿名门女子数百人,难道还选不出一个人来?”
裴钰急道:“老臣选了啊,可是……可是没人适合啊。”这倒也是实话,如若当年那位陆小姐还活着,这人选不就有了么。
“如若京畿没有……”崔泠忍下了话,话锋一转,看向夏且,“夏侍郎。”
“臣在。”夏且一拜。
“京畿名门闺秀尚且如此,天下女子恐怕也大多如此。”崔泠略微一顿,扬声宣布,“朕命各州推行女子私塾,你来牵头,务必推行到底!”
夏且没有犹豫,大泽此番毒计,确实危及大雍根本,若是女子可以推行开智,兴许也能降低人牙子的行骗成功率。
“臣领旨!”
这时候,兵部尚书小声地说了一句:“陛下亲征北境……那韩州西境便无兵可援了。”
“你们莫非都忘了,朕有位姑姑,大雍有位大长公主。”崔泠御驾亲征北境,西境自然只能交给崔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