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次萧灼吻她是浅尝辄止,那现下崔泠吻她便是充满了侵略。
她是病恹恹的郡主,却也是野心勃勃的弄权者。即便是这样亲昵的举动,她也要做那个执掌一切的人!
心乱了,血烫了,情也浓了。
哪怕她只当这个吻是报复,崔泠还是清楚地觉察到了自己的动情。她现在是一团火,萧灼是一盏陈酿的酒,一旦相遇,引发的是另外一场炽热的燃烧。
有些东西在融化,也包括她的理智。
崔泠就像是一个跌落在情海的人,萧灼每个悄无声息的回应,都让她难以自持地往情海里沉下一寸。
当情念快要将她吞没时,她绷着最后的理智,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报复。既是报复,又怎能不见红?
于是,她张了口,妄图狠狠咬中萧灼的唇。
萧灼却趁虚而入,发狠地捏了她的颊,将这个吻变得极为痴缠,极为窒息。她教了她,她便学了应她。她早就想如此做了,当初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如何餍足?
她们本就是一类人。
谁先退一步,谁便万劫不复,一败涂地。
若不是快要窒息,萧灼绝不会松开手,放她离开。她大口喘息着,只觉全身上下都在火热地烧着。
崔泠一时激动,掩口轻咳了两声。
萧灼听她咳嗽,不由得生出一丝心疼来,温柔地重新捧住她的双颊,细声道:“我轻些……好不好?”
崔泠眼底漾着羞恼,也漾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狠色:“不好!咳咳……”说完,她佯作难受,蹙起了眉头,捂着口鼻又猛烈地咳了一阵。
萧灼知道她身子不好,即便满心焦灼,也不好再行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