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晋祈听了很是受用,摆手道:“燕王不必如此,孤先前也有不敬之处。”
“殿下胸怀广阔,让孤自叹不如啊。”
“这也没什么的!”
晋祈更是得意了:“快说说,这只老狐狸是什么人?”
“这些事可就说来话长了。”萧灼故意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殿下今日多有受惊,还是先安心静养一日,明日孤再来与殿下详说。”
“如此……”
“殿下身子重要。”
萧灼故作关切,扶着晋祈重新趴好,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背脊,似撩非撩:“孤记得,殿下一直未立太子妃吧?”
晋祈觉得酥麻,仿佛领会了什么:“燕王莫非想与孤谈笔新的买卖?”
“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聊。”萧灼的指尖忽然在晋祈的尾椎之上戛然而止,对着晋祈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