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顿时就更委屈了,缩到后颈开始寻找淡淡的雪莲香。
“这里,还是属于我的。”
“永久标记还在。”
委屈羞恼,这会儿又开始变的骄傲起来,慕挽辞被她逗的发笑,手也轻轻放在她的头发上。
其实再也没有了雨露期,反而是好事情了。
那种难耐,又折磨人的时期再也没有,她和江肆想怎么样便怎么样,而且后颈那里还会永久留存淡淡的琥珀信香,谁让都踏足不了。
就连江肆本人也一样,不会因着这个来欺负她。
可…
还没等她想完,她就被江肆翻转了过来,下手极重的被轻拍着,眼底快速的弥漫着水雾,缓慢的看向江肆:“做什么?”
“你说呢?”江肆的语气颇有些严肃,还带着点凶。
跟往常的许多时候很像,慕挽辞的脸颊,脖颈瞬间变的绯红,不知觉的轻摆。
含糊一声,后颈被捏住。
失去了被标记的能力,可这地方还是如往常一般,敏感。
江肆也还是会以此取乐,慕挽辞满眼羞怒却无法割舍。
只能予取予求。
直到头脑变的混沌时,她听到了江肆低哑的警告传到耳边:“你不许再对她笑,也不许给我纳妃。”
“我只要你,你也必须只要我!”
她混乱的点头,江肆还是不肯罢休,又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说,只爱她。
“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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