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看了她许久,还是站起身来。
她与南宫媗道不同不相为谋,早就,时过境迁了。
“江肆,你为何要留下我?”
她脸上沾满的血迹被眼泪冲刷开了一些,江肆看清楚了一丝她本来的面目,也看清楚了那双…充满污垢的眼睛。
“你以为,为何?”江肆轻声的问,南宫媗却哭着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当年从南境我一路追你到北境,不见你动任何心思。”
“在东海,虽然我不知道你与慕挽辞如何了,可过去几年你又何尝惦念过她?大肆选后,宠爱那个被你从西陲带回来的妖女!”
“江肆,你真可怕。”
“你有心吗?”
南宫媗质问着,几乎是跟疯了一样,顾不得被夹过的手扶着栅栏不住的晃动!
“江肆你别留下我…我…不想去上京!”
共事多年,江肆的想法南宫媗猜的很透,她哭喊着出声,求饶,就是不想让江肆带她去。
只是饱受折磨的她已经理不清头绪,说完这些又想跟江肆要那让人上瘾的药。
这药,是当年她得意之时慕舒阳也为她种下的,江肆回到幸城后便开始着手调查,每隔五日南宫媗便会受此折磨一次,因为要牵制她,慕舒阳的药来的都很及时。
如今,药都被她控制了起来。
南宫媗已经是阶下囚,送到上京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了,不如让她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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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天牢后,江肆心中郁结,一路漫步回到清明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