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不打紧。
也确实,屋内的人没再吭声。
江肆简单做了晚饭,送到了窗边。
相处半年以来,江肆还没见过这位的脸,但她知道,她定然是没有她声音那般老,甚至可能年纪都不如自己大,也就是双十年华的样子。
因为偶有一次,她曾看到过一次这人伸出手来拿晚餐的手。
挺白嫩的。
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何种身份,可归根结底还是救了她,也就没想着拆穿,该到她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若是不该,那就算了。
毕竟她同意了这人的请求。
离开大漠之后,不会让西陲王的活着。
但其实,她不请求,江肆也会这么做的,毕竟她能够遭遇这些,跟西陲王脱不了干系。
跟她身边的人也脱不了干系。
自从那次夜袭后,终日都有人把酒送到她的面前来,在上京的时候尤甚。
直到战前甚至都有人给她递酒。
本该答应蓝韶少喝酒的话还做成,答应了她把蓝月接过来的事情也只进行了一半。
好在也没算是辜负她,人被送到了幸城裘寒那里去,安全无虞。
也就是她,在战场上骑着马,本该奋勇杀敌,却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到了西陲军的包围圈,急中生智逃过一命,摔在了这大漠的边缘处。
再醒来,就是在这庭院里,蒙着黑布的人把她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