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她也觉得很是奇怪。
她有头没尾的说着:“我胆子小,想活命,更想肆意的活。”
与慕挽辞在一起久了,就好像有一层枷锁在身上,慕挽辞若是陷入危险,她又会觉得,不做什么心里难安。
接着又是沉默,良久江肆才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昨夜是你中毒,身体不适。”
“换个人也侯爷也会如此嘛?”
江肆僵住,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叹道:“好茶,香气持久,公主好手艺。”
“今晚留下吧。”慕挽辞也说没头没尾,江肆凝视着她没什么表情的那张脸。
昨夜的情形是迫不得已,今日…她看到冯尧之后理智下来许多,与慕挽辞的许诺也不曾忘记,慕挽辞,她还是不敢留在身边的,可又觉得,冯尧这人暗戳戳的行为有些不配慕挽辞。
“妾今日与侯爷,有话要说,可否留下?”
她沉默,慕挽辞便又开口问询。
江肆这才放下茶杯,淡淡的说了句:“臣陪公主外出走走如何。”
江肆记着的都是蓝韶所说,慕挽辞对乾元信香会有所依赖。
侯府当中最适合的人便是她了,同眠也不是第一次,没必要矫情。
只是天色尚早,两人如此便回房间显得格外轻浮,江肆便提出外出之事。
慕挽辞没有开口,却是坐直了身子凑向江肆。
如今湖心亭中只有两人,武婢在门外守着,知渺和卫念早早回了房间,没人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