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心把自己做了一整日的冰沙分给南宫媗吃,这待客之道,应该也还算是可以的吧?
南宫媗没回答她,而是默默的接过了桑枝碗里的冰沙。
等她开始吃了,蓝韶才悄声的对江肆说:“中庸与坤泽本就体寒,未婚之人吃寒凉食物皆会不好,坤泽尤甚。”
这句坤泽尤甚不免让江肆想起了给慕挽辞送去的那碗,便问蓝韶:“那…长公主吃了没什么吧?”
“长公主殿下她…”
“吃的少了也无妨。”
“桑枝也是如此,不过我看南宫郡主不是,她生在南凉,对北境的气候本就不适,若是吃了寒食会不大舒服。”
“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我怕侯爷没面子。”
好在南宫媗本就不喜,桑枝盛的也不算多,没吃几口江肆碗里的见了底,便说了离开此地。
南宫媗如释重负,江肆看了不免有些愧疚,回头想问蓝韶有何法子,就见蓝月踉踉跄跄端来了驱寒汤。
江肆想说蓝韶有远见,可又觉得不对,她哪里就知道南宫媗会过来了?
“侯爷近日一直研究寒食,就算是乾元也该喝些驱寒汤了。”
“哦。”
江肆接过,还未等喝,便让桑枝去给南院送去两碗。
虽说蓝韶说了慕挽辞可以吃些,江肆觉得还是保险一些为好。
她与慕挽辞这些日子甚少见面,可日常关心也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