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南宫媗想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肆握住了手腕。
她也习武,奈何力气终究比不过身为乾元的江肆,被甩到一旁后,她看到江肆带着杀意看向她,咬着牙说:“刘金,送南宫郡主出府。”
而后又冰冷的说:“本侯与南宫郡主只是军事同盟,还望南宫郡主掂量好自己的位置,切莫把手伸的太远。”
南宫媗在江肆手里一次次的碰壁,心中着实愤恨,可谁让她就看中了此人呢,她讥笑着出声对慕挽辞说:“韶元长公主果然好手段啊。”
慕挽辞不置可否,面容淡然,南宫媗也收敛了情绪潇洒而去。
这样一来,反倒是让夹在中间的江肆有些难受。
她挺在意南宫媗说的那句‘越国皇族里谁人希望你活着?’
以及你有什么仪仗的这句话。
而慕挽辞除了刚听到时有些失神外,便一直都是平静的,甚至还没有南宫媗那副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时反应大。
她想出口安慰的话,只能含在嘴里。
慕挽辞像是有所察觉,看向欲言又止的她,一脸淡然的说道:“何须在意,她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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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房的江肆越想着什么都表示不在意的慕挽辞越郁闷。
她表示出的关心她不在意。
她做出的事情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