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进来的是刘金,他不知道江肆心里排斥,据实说道:“侯爷,南宫郡主递了拜帖,又说有军政要务与您商议…”
按规矩来,又有正当理由,江肆也无法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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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大开着,江肆也没让刘金走远,就守在门口。
南宫媗又换了一身衣服,不是铠甲也不是艳丽的衣服,而是和慕挽辞穿着十分相似的素色的襦裙,只是慕挽辞不喜欢穿开襟的,南宫媗的衣襟开的十分大。
江肆简直没眼看,说话的时候一直游移着眼神,而南宫媗却像是看不见一样搔首弄姿。
“侯爷,北境的天气确实要比南境冷上许多。”南宫媗没话找话,江肆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说:“郡主多穿点就不冷了。”
“原来…侯爷知道媗穿的少啊,我还以为侯爷一眼都没有看媗呢。”
遭了!全部都是套路!
江肆接下来拧着眉一句话不说。
南宫媗这趟来,也确实与她想的一样,军政要务不过就是借口。
说的都是之前在淮城时说起过的事情,她像查缺补漏似的又说了一遍。
浪费感情。
江肆坐不住的想要赶人,南宫媗也跟着她起身,没走两步竟然弄出了一副要摔倒的样子。
江肆不解风情,分毫未动。
南宫媗嗔道:“江肆,你是不是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