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吃了面之后犯困的特别快,屋里就特别暖和,没一会儿江肆就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直到察觉出浓郁的雪莲香江肆才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先是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外面,又看了看半躺在床上的慕挽辞。
许是太热,慕挽辞的衣领开的有些大,肩头都露出了些许。
味道香甜,视线当中的一切也有点香甜。
江肆扶住椅子忍受这致命的吸引。
可脑子里又满是蓝韶曾对她说的那句话。
“乾元和坤泽之间有种宿命的吸引,旁的人或许还能忍受一二,可你们其中一人若是在雨露期,怕是十分艰难,到时若是不想做到最后一步,也需要互相慰藉。”
江肆叫不准慕挽辞的雨露期该是什么样的,但却觉得现在的情况极为可能就是。
因为满屋的雪莲香已经浓郁到盖住了她的信香,慕挽辞更是难耐无比。
她们两人的症状完全是截然不同,江肆是信香乱窜不稳定,慕挽辞是极为容易进入到雨露期。
所以对江肆影响还真的不是十分大。
反倒是心里的冲击过分了些,面对这样的慕挽辞,她的心里像是长了一个刺,皆是她被人下药的那一幕画面。
江肆行动还算自如,三两步就走到了床前,深吸一口气对着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的慕挽辞说:“你忍一下,我马上就来帮你。”
慕挽辞的反应已经开始有些迟钝,听到江肆的声音时抬眼睛都比平时要久。
而且,那双眼水雾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