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情强烈要求自己想回家,南里只能妥协。
沈妈妈开门的时候,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倦色,一时之间仿佛老了许多,眼眶上遍布着红血丝,甚至还能看见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见着沈南情回来了,先是左右查看着有没有人,再拉住沈南情的手,直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重新陷入黑暗之后,沈南情才彻底将自己放松下来,蜷缩着抱紧着自己,一条一条的翻看着网络上的那些言论。
事情舆论已经发酵到了一个程度。
自己和南里的这份坦然俨然已经成为一种罪责。
人人都像是真理的法官,在一个字一个字之间宣判着她们的死刑。
在她们的叙述中,在营销号的编纂下。
她是那个小镇里靠着不择手段攀上南里而改命的心机女。
她是那个那个抛弃前女友,贪图更有钱有名的拜金女。
她是那个无情无义,背叛沈家却又自称沈氏走马灯传人的家族罪人。
她还是那个恶心的同性恋者。
人人都自命清高,人人都在高谈阔论包容,人人都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那些所有的在记忆里不起眼的往事都在瞬间倾巢而出。
那段黑色的阴霾好似重新将她困住。
那好似一个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