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一别之后,南里虽然会发一些信息过来,说一些每天做了什么事情之类的话,可从未表态过自己那日走的时候让她做的决定。
那天的争吵好似在她的这些话之下,变成了一段无足轻重的灰尘。
沈南情也捉摸不透南里这样做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是要离婚,又为什么还要发现来关心自己。
如果不是要离婚,又为什么不能给出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京北,随着导演的一声:“卡。”
小助理赶紧拿着毛毯将南里从水里拉出来,裹上毛毯。
南里却头都不回的裹着毛毯往监视器方向走,和导演确定刚才的表演还有一点瑕疵以后。
毫不犹豫地将毛毯递给小助理,自己一声不吭地又跳进冷水里一遍又一遍。
直到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的时候,南里才裹着毛毯打着喷嚏,说着:“辛苦各位了。”后往自己的房车上走去。
房车上,小助理赶紧给南里冲泡着感冒药,忍不住说:“南里,你这病都还没好就出来工作,下水的戏其实可以和导演说一下晚点再拍的,要是身体垮了可怎么办啊?”
南里拿出手机,熟练的点开沈南情的头像,一如既往的没有信息。
那通篇的绿色,像是只属于她自己一人的独角戏。
她往上翻了翻,点开了一段沈南情给自己发的一段语音。
沈南情软糯又清甜的声音回荡在了空空荡荡的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