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快的,站在一旁的阿姨和护士都没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拉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
只见沈南情整个人都扑在南里身上,以一种压倒性的姿势将南里按在床上,甚至一手还摁住了南里打针的那只手将其固定在一个位置。
听到几人推门而入的声音,手上拿着一个刷子缓缓回头,看见几人吃惊的表情,当即要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可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的时候,又羞又无助地赶紧从南里身上下来,在要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和解释之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然后在被子下拽了拽南里的衣角,闷声说道:“你快点帮我解释啊。”
南里见到几人,倒是没有沈南情那般慌乱,在王大仁跟随多年的经验上针对南里现在这个表情,甚至可以分析得出享受二字。
南里慵懒地伸了伸胳膊,起身看着众人,神色自若地将手好似端着一杯骨瓷咖啡杯一般将手递出去:“你来得正好,可以拔针了。”
护士看着南里的被画得乌七八糟的脸,又看了看她的手,最先缓过神来,赶紧上前拔针。
倒是王大仁,嘴巴在经历长到最大又勉强收了回来的过程后,意识重新钻回了他的大脑,惊呼:“我的天呐,我那张值钱的脸啊。”
只有阿姨懂事,默默地将门重新合上,试图终止这一场闹剧。
王大仁在护士拔针离开后端详着南里的脸,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你这张脸没事吧。”
南里面露宠溺,丝毫没有半点不悦,她看了看被子里缩成一团的沈南情:“没事,都是彩妆可以卸。”
王大仁缓过神:“那就好。”
说完之后,下意识的话语停顿,看向了被子里缩着的沈南情。
南里也意识到王大仁可能要说什么,柔声唤道:“南情,我想吃那家的酒楼的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