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闻诃白出现在了距离机场四公里的levy医院里。
这家医院有从华夏来的援赞医疗队,很多在这边工作的华夏人也是来这边看病的,因此能看到不少华夏面孔。
宴倾文的病房外守着几个保镖,还有当地的军事警察,每个人都配了枪。
病房的门开着,宴倾文看到了闻诃白的身影,等她进来,问:“在看什么?”
“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闻诃白说着,目光往宴倾文身上一扫,看到了她被包扎起来的大腿,本来就不健康的脸色骤然发白发凉。
“撤退的时候被漏网之鱼反扑,擦伤了肌肉,所幸没伤到骨头,所以养几天就能下地了。”宴倾文说。
“对方是冲你来的?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宴倾文说了一个令闻诃白出乎意料的名字:“庄醒。他当初趁着庄袂到k市,偷渡出国了,先是到了j国,然后动用了一切力量,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将庄易救出国。庄易在我们的婚礼当天被抓后,他带着阿速公司的一部分雇佣兵逃到了索马里。他知道宴氏在赞比亚有矿山,于是一边壮大自己的势力,一边伺机报复。就算我没来,他也会找机会破坏冶炼厂,没想到我在他行动之前来了,他匆忙之下,集结了几名雇佣兵,想要挟持我,报复当初将庄易送进监狱的所有人。”
“他有病吧?”闻诃白气愤地骂了一句,将庄易送进监狱的,首当其冲就是庄袂,庄醒凭什么牵扯宴倾文?仅仅是因为庄袂是在她们的婚礼上抓获庄易的?
该说他跟庄易果然是父子么?俩人都有大病,一个在人家的婚礼放炸|弹搞袭击,另一个则劫持工厂数十人为人质。
宴倾文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又笑说:“再说,你虽然不在我的身边,但你却处处保护着我不是吗?”
闻诃白:“……”
她讪讪地说:“你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