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压下蔓延至脖子的绯红,闭眼挣扎了一下,说:“只洗澡,你别乱来。”

闻诃白笑吟吟地看着她:“洗澡就是洗澡,还能怎么乱来?原来老婆在想那些事。”

宴倾文知道她在促狭自己,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

她才不相信闻诃白真的会老实地帮她搓澡呢!

果不其然,一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宴倾文最后是被闻诃白抱着出来的。

将宴倾文放到床上,闻诃白又替她将手上的保鲜膜拆下来,确定没沾水后再抹了一层药。

将水壶的水热了下,给宴倾文倒了杯:“喝点水。”

宴倾文嗓子着实不舒服,喝了近半杯才舒坦。

“早点休息。”

将光调暗后,闻诃白在旁边陪护的床榻上躺下。

宴倾文没说什么,闭眼了好会儿,还没有睡意,于是睁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闻诃白。

孰料闻诃白也没睡,二人的目光一接触,宴倾文便起身,然后挤到了闻诃白躺着的那张床上,钻进她的怀中。

闻诃白嘴唇勾起,给宴倾文让出更宽的位置,然后搂着她,亲了亲额头:“晚安。”

“……晚安。”

——

第二天宴倾文就出院了,为了打消外界的疑虑,她跟闻诃白出席了第二天的流水席宴,也接待了一些媒体。在接受采访时,闻家安排好的记者会问一些关于昨日发生的事,安排自己人的好处是——不会有太多难以招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