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回忆了下回来时看到的广告牌,说:“嗯, 昨天、今天和明天,一共三天, 明天是最后一天。”

“那我们明天去逛一逛展。”反正要休息, 真让她一天都窝在这里, 她会忍不住拿出电脑工作的。

“好呀。”闻诃白十分欣喜,宴总这一病,似乎变得主动多了。

她的思绪突然一滞,半晌, 旁敲侧击地询问:“老婆, 你睡着之后, 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宴倾文咯噔了下, 还以为闻诃白是指[评论区],孰料她下一句话说:“比如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没有, 为何这么问?”

“哦,我发烧的时候,脑子就像烧糊了一样, 各种乱七八糟、离奇诡异的梦都会跳出来, 一会一个梦。你看你都睡了一整天,我是担心你也做了那些梦,导致精神不佳, 所以晚上要不要给你弄点药膳汤补一补?”

宴倾文沉思:“说起来, 好像还真的梦到了什么, 不过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闻诃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宴倾文的视线偏移,落在闻诃白的身上。其实她并不是完全不记得,许是那晚她病倒前在纠结感情的事,所以她梦到了闻诃白,不过那个“闻诃白”跟眼前这人完全不同,像个骄纵的大小姐,不仅如此,“闻诃白”还非常喜欢蒋云韩。

梦中的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和蒋云韩订了婚,所以“闻诃白”怨恨她:“抢自己好闺蜜的男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为了蒋云韩开始处处跟她作对,殊不知,婚约的事完全是宴家和蒋家的长辈自作主张定下的,她跟所有吃瓜群众一样,都是在宴会上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