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注视着她片刻,突然将她搂入怀中。
宴倾文吓了一跳,刚想搡开她,心中突然一软,半天没有动弹。
半晌,宴倾文张嘴:“你小心被我过了病气。”
闻诃白说:“我不怕。”
“我怕,因为我没空照顾你。”宴倾文说。
闻诃白嘴角一勾。
是她家宴总,也是她的阿文,回来了。
闻诃白说:“老婆,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我可是照顾了一整天的呢!”
宴倾文讶异:“我睡一整天了?”旋即又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不把我留在医院,而是将我带来了这里?”
闻诃白略显无辜:“是你烧得开始说胡话了,然后抓着我的手,说要跟我回家。那我寻思你不想回家,只想跟我回家,那我就带你回我这儿啦!”
宴倾文:“……”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信你问廖颂,她是值班医生,哦,你的检查报告在这儿,我给你拿过来。”
宴倾文掐了掐眉心,说:“不用了,我也看不懂,廖颂怎么说?”
“感冒引起的,不过之前症状比较轻,你又向来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且昨晚又着了凉,就突然烧起来了。”
弄清楚病因后,宴倾文自觉身体已经好了,就准备回公司去,闻诃白拦下了她,说:“不行,医生说了你得休息几天,不然很有可能会反复,然后变成肺炎,到时候更折腾。”
宴倾文也不想糟蹋自己的身体,干脆打消了回公司处理公务的念头,反正公司里那么多精干的员工、助理,少了她一个人,也能运转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