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因为闻诃白在这段感情和相处上从不强求什么,不管她心里是什么想法,她都将感情克制在了一个不会令双方都失控的点上。
有时候,宴倾文看到她眼底暗涌的情绪,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可最终还是不想越过那条线,止住了这样的念头。
“阿文,我爱你。”
闻诃白朦胧的身影在梦中浮现,她诉说着心中的爱意,声音轻得仿佛夏日的微风,心意却如烈日般炽热强烈。
宴倾文掀开眼帘。
窗外微亮,一缕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落在被褥上,勾画着蜿蜒起伏的光影分界线。
梦中闻诃白的告白清晰得仿佛是从耳朵里听到的,然而宴倾文转头看她,她许是昨晚累着了,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的征兆。
闻诃白爱她吗?宴倾文不确定,因为对方从未将喜欢、爱之类的话宣之于口。所以她嗤笑了声,笑自己过于贪心,连在梦中都臆想着这种事。
她的轻嗤将本来就处于将醒未醒的浅眠阶段的闻诃白惊醒了,闻诃白侧过身,伸出一条胳膊将她拢入怀,嗓音低沉:“早啊,阿文。”
“嗯。”宴倾文应了声,看了眼钟表,已经到她平常吃早餐的时间了。
宴倾文起床,闻诃白则改侧卧为趴着,感受着床上残留的余温,仿佛这样就能假装宴倾文还在睡觉。
然而被窝的温度会降下去,闻诃白从枕头上抬起头,环顾四周,宴倾文已经洗漱完下楼去了。她一声叹息,认命地从床上下来。
生日过完,说明距离她进组的日子不远了,她不舍时光,还想跟宴倾文多待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