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生怕她的嘴里又吐出什么骚话,让她没法睡个安稳觉,急忙制止她:“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当然要等你一起睡。”
宴倾文:“……”
大可不必这么入戏。
她站着一动不动。
闻诃白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老婆,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了一些羞羞的事,所以不敢过来睡?”
宴倾文险些破功。她转身就走:“我去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在她打开门之前,闻诃白已经从床上滑了下来,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搂腰,一手覆在她开门的手上。
“大晚上的,别去打搅属下过她的夜生活了。我们也有我们要过的夜生活,不是吗?”
热气打在脖颈上,宴倾文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闻诃白贴着她,一点点地将她抵在门后,呵气:“老婆,你身子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你才发骚。”宴倾文咬着牙根反斥。
“老婆,我只是在关心你是不是病了。你果然在想羞羞的事。”
宴倾文尴尬得脚趾抓地,好会儿才稳住心神,找回主动权,低声斥她:“闻诃白,别到处发情。”
闻诃白松开她,说:“你可真不经逗。”
宴倾文偏过头睨了她一眼。转过身的时候,脸上的温度已经降下去,表情也恢复了镇静,任谁都看不出她方才的眼神出现过短暂的迷离。
啪地关了房间的灯,打开床头的夜灯,宴倾文没再搭理闻诃白,翻身上床,闭上眼睛将所有杂念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