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听这些?”温盏纳闷。
“我以为,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区别不大。”陆昙振振有词。
“你的语文都是跟谁学的?”温盏无奈道。
“我没学过语文。”老神仙理直气壮。
温盏:“……”
好吧,你年纪大你有理。
陆昙见面前的姑娘无言以对,乌眸中闪过笑意,主动转移话题。
“有关情劫的事我得对你道歉。我本来答应你,有什么事都会与你商量不再瞒着你,但我却没做到。”
甚至直到现在都有所隐瞒,只是陆昙怕自己以后没有机会再对温盏说明,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含混地告诉温盏。
待一切尘埃落定,以温盏的聪慧一定能懂她的语中意。
“你指的是你一直隐瞒我情劫的事?”温盏想了想,问道。
“不止。”老神仙惜字如金。
“说起这个,你是从什么时候知晓情劫的事?”温盏想起之前盛琅的话,道:“盛琅都以为你不知情的。”
陆昙此时不能提到毕舒城的小册子,只道:“之前隐隐有些疑问,直到受元师祖点拨。”
温盏跟着记起那令她云里雾里的对话,点点头道:“怪不得那时候我总觉得我没听懂。”
老神仙发出一声类似于笑的气音:“不敢让你听懂。”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温盏又戳戳陆昙的面颊:“为什么每次遇到事都不信任我啊?我就这么不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