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昙诧异挑眉,没吭声。
“没骗我。”温盏继续自言自语:“那就是有事瞒着我,与我有关吗?”
她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问今天的农历日期。
饶是陆昙心态沉稳,也忍不住心头一跳。
“有关。”温盏蹭了蹭自己手上的浅色印记,而后才睁眼,直截了当地道:“又是与我有关却瞒着我?”
陆昙三缄其口,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还是坚持不说?”温盏又问。
陆昙无声地吸了一口长气,静了一会儿,才道:“我……”
温盏摆摆手打断她:“没事,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陆昙松了一口气。
“我们每晚上都来玩这种心理测试游戏。”温盏似乎有些兴致,跃跃欲试道:“自己猜出来也挺有趣的。”
陆昙哑口无言。
她发现经历过这许多事,温盏似乎还是那个从前直爽不造作的温盏,可又有些不一样了。
“你好像……没有生气?”陆昙还是开口问。
“有一点。”温盏伸出手指比划道:“但是你瞒着我也不是一次两次,我这心理素质比从前强大不少。再说你瞒着我无非是两个理由,第一,怕伤害到我;第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还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私心。”陆昙替她补充。
“你的私心再多,也不会建立在影响我的利益基础上。”善良的姑娘笃定道:“时至今日,我对你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可陆昙面对着情劫相关的另一位当事人,委实有些羞愧,垂着眼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