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不值得的。”
即便和陆昙没能走到最后,温盏依然不喜欢去言及有关陆昙的问题。她们两个人的事,涉及的不止今生, 不是别人能够评说清楚的。
况且感情的问题如人饮水, 即便是分开的人, 一味诋毁对方都不能抬高自己。如果爱的人真的那样不堪,那么这份执迷的喜欢该如何自处呢?
“她紧急卸任,如今又见不到人,将所有杂务都推给谨怀阿瑜两口子,背后不定牵扯多少事。”卫颖蹙着眉, 将凭空臆想说得格外理直气壮:“盏盏, 这种人无论包装得多体面,都掩盖不了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事实。”
温盏诧异地望向卫颖, 实在不明白,陆昙的事卫颖分明不知情, 为什么却能自己圆出一个看似很正直的理由,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断诋毁别人。
卫颖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分, 稍稍颔首,换上温和的口气:“盏盏,我只是心疼你,被她耽搁这么多年。”
温盏不想接卫颖的话茬,她忽然意识到,即便没有当年和陆昙结婚,她和卫颖也不能维持更长久的友谊,有些人,在逐渐成长的过程里,就会变成你最陌生的模样。
秦时暮见温盏沉默,赶忙拉着卫颖道:“忽然提这个做什么?”
“只是想替盏盏鸣一鸣不平而已。”卫颖说着,起身要来帮忙。
“不用了。”温盏拒绝卫颖的好意,道:“终究是我自己要经历体会的事情,与旁人无干。”
她话中有话,将卫颖之前的话不轻不重地顶回去。
“盏盏这是在嫌弃我多管闲事?”卫颖感到十分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