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温瑜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新坐下来。
她目光在毕舒城身上打量,总算想明白一些事。
“我去个卫生间。”温瑜逃也似的离开,仍不忘回身安抚陆谨怀:“怀怀,你好好玩。”
“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的,我马上就回来。”
温瑜走路很快却稳,看着的确没什么不适,陆谨怀稍稍安心,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牌桌上。
“谁的庄?”
“我的。”毕舒城将骰子掷出去:“欸,自首。”
与在座几人一打牌,嘴就不停歇不一样,温盏身边的老神仙安静得过分,指点温盏出牌也是言简意赅。
“左三不要,右二下次打。”
温盏摸不准她的牌路,只全心地依赖她,即便觉得不能理解,陆昙说什么她也照做。
两圈打下来,毕舒城虽然赢的次数多,可顶不住温盏这边胡的牌型大,次次自摸封顶,还有几次刚好抢在她前面胡牌,针对的意味明显。
替毕舒城喝酒的唐筹饶是酒量不错,酒杯也不大,这会儿也被灌下好几瓶,面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粉。
剩下两家更是惨不忍睹。
陆谨怀自己打自己喝,到后面都算不清楚自己要胡什么,有温瑜指挥着才勉强没有犯规。
秦时暮已经举手投降:“盏盏,你今天真是开了挂啊。”
温盏坐久也有些累,在朋友面前放纵地伸了个懒腰,意有所指地道:“承让,可能是因为多福在我身边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