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虽然不连贯,却在温盏提到健身时,瞬间蹦出当年温盏和教练在健身时候接触亲密的画面。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那教练看温盏的柔情似水的眼神。
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对她有想法的人产生肢体接触,即便两个人都很克制守礼,陆昙也会觉得别扭。
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但她晓得温盏的坦荡,所以一直没有将这话挑明让两个人都尴尬。
谁知道,后来温盏却不再邀请她一起锻炼了。
陆昙不能接受,偷偷跟去几回,果然见她还是和那教练有说有笑,不禁更加气闷。
与温盏委婉地说过几回,心宽的姑娘竟以为她是偷懒不运动还不肯承认,那时候她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情绪,仿佛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现在却不同,陆昙只随心意行事,而当下的心意告诉她,她不愿意温盏单独见那个教练。
“走吧。”陆昙叹息一声,与温盏道。
温盏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已经有些来不及,便也不再追问,和陆昙一起朝健身房走。
无氧的训练时长与平日没有任何不同,可在温盏看来却是最难熬的一次。
虚影几乎与她寸步不离,还时不时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在她和教练身上打转,心绪更是起伏不定,搅得温盏也是一阵心慌。
温盏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和陆昙交流,憋得浑身难受。
好不容易熬过课程,温盏这才借着做有氧的功夫,对陆昙道:“你今天什么情况?”
“没有情况。”陆昙眼神没离开远处还在望着这边的私教,温盏顺着她的视线对过去,竟见教练回避似地移开目光。
“没情况你行为这么奇怪?”温盏质疑道。
陆昙却向她投来幽怨的一眼,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