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机场出口, 温盏都会选择从前不方便陆昙接人而不常走的那一个。
眼不见耳不闻, 心不动。
可最近, 温盏最近倒是时常回忆起有关陆昙的细节。
想起她总会在温盏杀青后,订下新开的几家网红餐厅的位置, 然后陪温盏挨家吃过来。
想起她会记得温盏所有的生活细节,水要喝烫一点的,拖鞋不喜欢穿底太厚的, 护肤用品的摆放遵照温盏习惯的使用顺序,衣服的柔顺剂都要特定的品牌和味道。
想起她每次到机场接自己,都能恰到好处地准备一些温盏需要的东西, 有时是一个暖手宝, 有时是一包小零食, 有时是一双平底鞋……
她总是在特定的日子像是故意的一般忽视温盏,可又在细枝末节里做到极致。
冷静期那会儿,温盏总是想到陆昙种种漠视的证据,离婚后,时隔近一年, 温盏一点点回忆起的却是老神仙的好来。
况且最近, 她总能时不时闻到静谧而悠远的梵香气息,普鲁斯特效应更是如影随形。
“想什么呢?”徐静珊拿着荧光棒, 在温盏眼前晃了晃。
温盏回过神,口罩掩去大半面容, 只能冲她困惑地眨眨眼。
“我问你在想什么呢, 这么出神?”徐静珊又问了一遍。
“没想什么。”温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话说你这纹身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徐静珊好奇道:“这种颜色和花样还挺特别的。”
温盏垂着眸没回答, 倒不是不想说,有关那个人的含义过于复杂,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代表……一种祝福吧。”最后,温盏含混地道。
“这种小花是什么花啊?”徐静珊没纠结前面的问题,而是道:“还挺精致的。”
“优昙婆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