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司机,我上去看她!”陆昙抽走小助理手里的房卡,当机立断。
然而没等小助理说什么,陆昙已经消失在酒店大堂。
陆昙用仙力直接到达房间的时候,温盏已经痛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看不清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是谁。
手腕的疼痛回程时已有预兆,但当时温盏还陷在拍摄的情绪里,等她注意到时,疼痛随着手腕蔓延到全身。
仅存的理智让她吩咐乔菲去叫人帮忙,自己则跌跌撞撞地拿了条毛巾咬在口中。
疼痛来得过于猛烈,温盏在晕眩中竟然产生灼烧感,仿佛被烈火炙烤。
“阿沅,你是我永远的朋友,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行君臣之礼,你也可以永远相信我,无论朝堂如何变幻,我都不会伤害你。”
“清沅,你于我有恩,日后你若陷于危难,我必不会袖手旁观。玉佩给你,这是我的承诺,你随时可以去‘蓬山’找我兑现。”
是谁在她耳边说得坚定不移,转头便背盟败约。骗子,都是骗子。
她一生未行恶事,却错信错付,落得目断魂销不得善终的结局,怎么能不怨呢?
“阿盏!”
似乎有人在喊她。
温盏艰难抬眸,却将眼前人和混乱的记忆中的人影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