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身份呢?”陆昙顺着她的话问道。
“一个……真心关心她希望她好的前任?”毕舒城回道。
“体面的前任就该像是死了一样,你老诈尸,别人肯定受不了。”陆昙用温盏的话,道。
毕舒城哽了半晌,抱怨道:“师姐这都是从什么地方学的言论,哪里疼往哪里戳啊!”
陆昙面上显得很空洞,道:“阿盏说的。”
毕舒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接什么,又放弃般地闭上。
“可是,我不想做前任。”陆昙眸中有低落闪过,转头对毕舒城道:“你甘心只做前任吗?”
关于前任的问题,毕舒城没能给出陆昙一个准确的答案。
所幸,陆昙也不准备得到什么答案,她将自家师妹送回家后,便一个人开车到温盏家楼下。
小区门口的升降杆自动打开,许多年前的车辆识别信息因某个姑娘的遗忘,而到现在都还没改。
可就是这份“遗忘”,在今晚给了陆昙勇气,让她再来看看温盏。
树荫下不起眼的临时车位里,陆昙踩着枯黄的落叶倚靠在车边。温盏家的灯还暗着,显得格外的冷清,可以供她仔细地思考。